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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几次一样，结束后都是唐延川收拾残局。

程韫是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的。

直到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均匀下来，他伸手把床头的小灯给打开，这才将身侧的人看得更加仔细。

他想到了初中的时候，程淮第一次把她带到唐家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她，只不过她除了紧紧跟着程淮外，对其他人都是格外的疏离。

在那之前，唐延川是没见过程韫的，只是偶尔在顾又安那里听过。

不过他说来说去都是一些程淮怎么欺负程韫的事情，而他呢，对于一个陌生人怎么被欺负的事情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所以往往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那会，程淮戾气很重，对程韫的讨厌程度绝对不亚于现在的程熙禾，以至于连学校都不让她跟他读同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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