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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只觉一股冷意从脊背爬上后脑，他一言不发，但汗毛早已立了起来，倒不是怕他会杀了自己。

「你……」林羽试着开口

「噗嗤。」纪姜笑出声来：「骗你的。」

「所以你讲完了？」

林羽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讲完他就后悔了，可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是傻子，看到纪姜的眼睛明显黯淡了一瞬，他开口道：

「那个孩子以后打算怎么办。」

纪姜的眼又重新亮了起来，他的语气微微上扬：「他打算永远的和心中的仰望在一起。」

林羽叹了一口气，缓缓坐在他身前：「为什么？」

「因为对于一个低头就是满身泥泞的人，仰望才是他活着的意义……」

纪姜缓缓站起身，压进林羽。

「走。」他突然一把拽起林羽前襟：「故事我已经说完了，现在还差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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