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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们三个的讨论,为了把罹患后遗症的概率降到最低,同时也把成功率提到最高,本次手术将不进行普通的全麻,而是采取清醒开颅术。」
穿着白大褂、脑袋油光发亮的黑人医师,和善地说道,「在手术的过程中,虽然你的身体是麻醉的,但是意识却会是清醒的,因此我们会不间断地和你进行聊天,问一些问题,到时候你如实回答就好,我讲清楚了吗?」
「讲清楚了。」
躺在手术床上、被手术灯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的雷尧,眯着眼应了一声。
但旋即,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手术床旁站着的另外两名医生——黄皮肤的老年,以及白皮肤的青年。
「那个...我英语不太好...」
雷尧弱弱地说道,「待会儿手术的时候,能不能让这位老先生负责跟我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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