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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以及大体形容一下它的样貌，还有它先前交代你做的事情，还有它们的目的是什么？”

云悠再次抛出问题。

张歧没有立刻回答这些问题，反而放缓了语气，转移话题：“咳咳，云老板，你让它先放开我一些，这么禁锢着我，我也不好回忆啊。”

“本来一把年纪了，记忆就不好，让我好好想想才能够想起来。”

因为云悠的询问，张歧觉得自己的生命暂时没有了威胁。

“一把年纪，你觉得你现在的样貌能够有说服力吗？”云悠冷笑道，“想要拖延时间吗？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这些消息也并不是必需的。”

说完后，云悠不再看向张歧，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她看向以及千疮百孔的明磊基地北区，轻叹了一口气。

“寒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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