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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儿回头看着她，眼底还是有几分歉意。

“霓裳，对不起，我和五少爷的关系……”

“你们不是一向都这样么？有什么好对不起？”

凤霓裳刚才心里真的很不自在，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也许，不仅仅是她苦，就连龙九儿或是四少，在这个漩涡之中，不都是不能如意吗？

现在，凤霓裳反而希望，逸初学长脸上的笑意能永远那么真实、无杂质。

不管他是把九儿看着情人，还是妹妹，至少他喜欢和九儿呆在一起。

也就是因为有龙九儿的存在，逸初学长才再一次看到生活的希望。

“我和五少爷很快要订婚了，你还真能看得那么开？”龙九儿瞅了她一眼。

“什么？再说一遍？”凤霓裳沉声道。

“我和五少爷要订婚……”龙九儿特地拉长声线。

“你……”凤霓裳瞪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一副想要吐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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