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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州不以为意地笑笑：

“你别着急啊，山子兄弟刚才说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给我的震动。我说他狡猾绝没有贬义，而是指这种对待问题的态度很真实。现在我更相信，换作任何人他一样能做得出来，因为他心里在那一刻的确没有瞻前顾后，就像刚刚他的回答一样，真实到容易让人误以为油滑！”

嘴里说着，从来不主动敬酒的孙州举起了手里的杯子，和刘青山重重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所谓的震动，是来自于我自己从不曾深度解读过的责任感，当然只从他这一次的表现上还看不出来。前天出了那个事故之后，我心里有些激动，就打电话给横店的一位老关系，想打听一下这个人的具体情况。”

孙州接下来就把他听到的，关于刘青山在水里差一点憋死的事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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