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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玉成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本本，支着眼睛翻了半，找到了姜怀国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是老姜吗？哈哈，我老戚啊，我就知道你这个老家伙这个时候肯定是在术法学会的。”

“什么叫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上个月我不是还给你打电话的吗？”

“不过今还真是有个事儿，听，你们术法协会杨中原同志收了个徒弟？”

姜怀国哈哈笑道：“你这个老家伙也听了？我跟你，以后咱们江阳书法协会绝对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那个娃娃，那赋，不是我吹，你那几个徒弟没一个比得上的！”

“你当场写字啊？是有这么回事。”

“这不是杨他们单位有个喜欢钻营的，想让女儿拜在杨门下么，杨没答应，那人就要让自己女儿和林清荷朋友比试一下。”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我看了他女儿写的字，入门都谈不上，还想拜杨为师，美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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