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再接待更多客人。

“哦？真是巧了，今晚看来每家店的生意都很好。”

当走到第六家饭店，仍是在门口就被店员抱歉地拦下说店里的位子已经满了的时候，沈修云眼睛微微一眯，似笑非笑地感叹了这么一句，然后目光缓缓移向旁边的L。

“的确是巧，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L不动声色地问。

“这倒是没听说。”沈修云也同样不动声色地回答着。

“也许是靠近所罗门竞技场的地方生意太好了，不然我们往远了走走看？”L提议，虽然面具挡着半张脸，可是还是能看出，他此时正认真地看着沈修云，似乎带着某种目的地打量。

“我倒是无妨。”沈修云无所谓地说。

于是两人越走越偏僻，渐渐远离以所罗门竞技场为中心的商圈。

街上愈发冷清，天空忽然下起了雪，冰晶一样漫天飘落，在橙黄色灯光的照射下，间或一闪，如钻石的光耀。晶莹的雪花落在两人的披风上，有的簌簌滑落，有的则落在衣料的褶皱里，堆积成一小撮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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