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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现在我知道了。”

言殊没对镜子多看两眼，手上的镜面甚至没合上直接就还给了张之欣。

还完镜子，那只拿镜子的手被她大大方方的背在身后，若不仔细看并不好看见她那只刻意被握成的拳头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原本因为张之欣的一句话而震动的脸不出一秒就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就好像她一早就知道了会产生这样的恢复原貌的效果，只是刚才心里急一时间忘记了而已。

经过曾经多年在伏地魔眼皮子底下作为活体魂器磨练，她的表演功夫不错，就算张之欣并没有回头看言殊的表情，但她的伪装就是如此的严谨，一丝不苟，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用假的她编造好的人设要求自己。

久而久之，不管她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人，在外人的眼前看到的都是言殊想要让人看到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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