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就不一样了。

就像是现在的老王和那位正华的总工程师。二人现在的表情已经可以用四川变脸外加各种各样的目瞪口呆来形容了。

“这，这真是你写的？”最先开口的是那位叫瑞特。史密斯的总工程师。“这，这，龙，这真是太难以想象了。居然，居然，哦！上帝，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龙泽衍没有理会瑞特的惊叫，看向老王：“王总怎么看？”

“……”老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看那还在演变的程序，又看看余乾，最后才看向龙泽衍，“很难以想象。”

很难以想象？

呵呵，这五个字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余乾忽然想到，自己前世临死前制作的那个超级智能拿给老王看的时候，这家伙好像也说的是这几个字吧？明明后面有同事说，那简直是将人类推向科技化的一大步。而这家伙，却总是含蓄淡定的让人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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