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他亲自从外间提了把椅子进去，卷着袖子坐下：“你都知道了？”

小环朝他呸了一口血，蠕虫似的爬起来：“你这种人，活该遭天打雷劈！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

敬颐颇有兴味的打量她，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哪怕她只继承了十分之一，也足够让他手下留情。他不打算要小环的命，因为没必要，之前他还会犹豫要不要彻底解决她，然而现在，完全不需要他动手了。

“周云还，”敬颐慢慢一眨眼，笑：“原来你是个阴阳人。”

他起身半蹲到周云还身边，眸光轻扫过小环的胯部，他几乎有些怜悯这个人，甚至很有些惊叹。不男不女，有女人的性器也有男人的性器，这么一位畸形的人，在曼珍身边隐藏了数十年。

周云还是个性格强悍的人，就算为了金小姐拼死，他都不会有一句怨言一丝后悔。然而吴敬颐浅言几个字，他便欲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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