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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天。”司凛解释。

“不管是哪天，你的手还受着伤，你就应该多加注意。”路千凝主动忽略了刚才被擦眼泪的那一幕。

“好。”司凛这回倒是答应得很快。

“说吧，怎么弄的？”路千凝见他那么乖，想借势让他涨涨记性。

司凛沉默。

“你这是刚才找刘医生处理的？”路千凝还在看司凛的手。

“嗯。”

路千凝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司凛：“你知道刘医生刚才去过哪里吗？”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你看着我说话。”路千凝寻找司凛的目光。

司凛嘴唇挪了挪，视线正对路千凝的眼睛。

都说他的目光冷，说他眼神空洞。可路千凝一点都不觉得。

要说可怕，楼上苏家那群人才更让人觉得可怕吧。为了钱，似乎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见司凛那么诚恳地看着她，路千凝姑且相信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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