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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我来？我和他的关系貌似也没有特别好吧？”

虽然她对褚离的偏见从一开始的避而远之，到现在觉得褚离除了情感冷漠症在有些事情上面比较固执以外，倒没有太大恶劣行径。

当然，她依旧不喜。

“呃……是这样的，梦魇中多半是痛苦恐惧却又深陷其中之事，我们这些熟悉归尘的进入，很容易被他的情绪引导，导致我们也同样深陷其中，所以，进入梦魇之人，需得是和他较为陌生却又信得过的人。”

姜岐怔了下。

“你信得过我？”

李元微微一笑：“为何不信？姜道友在沧玄界的事迹随便打听一下便能知晓。”

被人相信，是一种好的感觉。

但是——

姜岐摇头。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在此耽搁时间。”根本不用考虑，相比起褚离，锦芸自然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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