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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明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却知道只要是沈易安不想要说的事情，自己就算是问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好。”只是，在挂断通话前，张怀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不管你是想要做什么，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现在的局面来之不易，虽然我知道那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他是个成年人自己做的恶事，总是要自己来偿还。”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张怀明虽然是家中独子，也没有女儿，却依旧只是在网上看到那些被披露出来的恶行后，觉得不寒而栗。

更何况是那些亲生经历者。

沈易安靠在椅背上，眸色深深，搭放在桌上的手指，拇指和食指摩擦：“嗯。”

张怀明：“你……”

“唔。”病床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张怀明看过去，“你自己想好就行了，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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