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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慎行看着面前明明已经害怕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轻微的发抖的佣人，却还要一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回答了他的问题。这倒真的是就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只不过为了钱倒是真的让她改变了自己的老实和本分吧。

厉慎行“久经沙场”这么多年了，还不可能连这么一个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佣人都收拾不了。他只是按照顾暖暖的意思，希望慢慢的诱导她自己说出来真正的事实，厉慎行完全可以把所有的照片和资料都扔到她的面前去，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还免得像现在浪费口舌。

厉慎行带着一些狠厉的声音，轻轻的笑了笑，连顾暖暖都觉得他这笑根本不是什么笑了，更像是要马上把一个人抓住了的叹惜的语气。

此时此刻的佣人只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一动不敢动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接受晚来凌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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