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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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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相信他就是“给老总开车”的司机。

其实这话并不算错,华总只好说反正是干业务嘛。

他提议:“我可不可以请你和孩子吃个晚饭?”

明了沉吟一下,决然地说,“让乔乔回外婆家。”

然后两人进了一家茶餐厅。

各叙沧桑之后,谈及家庭生活。

明了在梅江市外事局,工作嘛,处理资料,收入嘛,饿不死。那医生丈夫人倒是个好人,但胸无大志----明了的说法。

袁医生先前在重庆的那家医院,因为一起重大医疗事故,名声尽毁,从此一蹶不振。后来,明了工作调动到了梅江市,袁医生跟着来,应聘到市区的一家公立医院。袁医生不屑接私活,更不屑收红包,收入不算高,但他是个安于现状的人,觉得,低收入少压力的生活是最高级的生活。

“这种人喜欢花鸟虫鱼.”明了说,“非常贪恋生活小乐趣,早年医院集资房,他特意要了顶层,哄我说,是抽签抽到的。后来,我才明白他是想搞个屋顶花园。”

“那个屋顶花园煞是像样,光是请人挑土都花了八百块。别的不说,那一架子葡萄,邻居年年等着吃,他每每得意非凡。而且,只要有人问他的花经,他可以滔滔不绝,一讲几个钟头。”

“我理解这种人。”华总宽慰明了,“他是那种喜欢文化与休闲的知识分子。老实说,他那也是一种活法。我还有些羡慕呢!”他真诚地说,“何况还有这样美丽的妻子。”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他对生活相当满足。”明了说着低下了头,“但是,想到自己成了一种让别人满足的因素,不思进取,大家泡在一起混日子,我不是咎由自取吗?”

华总暗暗吃惊。

明了的话分量太重,看来她对自己的生活,已经做了许多思考,而且相当深入。

但是,她显然已经进入了误区,时代的浮躁没有放过她,她也踏上了“一不满足便永不满足”的心路。

“你的英语还能用吗?”他问明了。

“这个倒是不敢丢了,这是我唯一的技能。”

“那么你能不能到华讯集团来兼个职?”华总提议。

“你想照顾我啊?”明了立刻听出来。

“绝非此意!”华总矢口否认,他解释,“公司近年来业务逐渐向境外拓展,同外国人打交道的地方越来越多,需要翻译人员。”

“难道集团一直有缺额?”

“事实是,外事部门差一个领导人,这个人必须是自己人。你知道,国外是有­‌​‍‎诱‍‍​­‎惑‍‎​­​力的,有些人……”华总摊开双手。

“我考虑一下吧。”明了说。

两天以后,华总打电话恳请答应。

明了说先试试吧。

明了就这样进入了在梅江市举足轻重的华讯集团,自然也就知道了华总是这个资产以亿计数的集团头号老板。

“你行啊!”过了些日子,华总请明了吃饭,干杯之后,明了这样说道,“摇身一变似的!”

华总放下酒杯,深邃的目光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带着感慨,“不是摇身一变,是穷则思变。十几年前,你弃我而去,让我明白了事业无成的男人是软弱的。如不能发愤图强,就只有任人宰割。”

明了眼泪夺眶而出,自斟一大杯酒,为旧时恋人一饮而尽。

一道序幕就此拉开。

袁医生

华总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和秦建都明白,他追溯往事,意在表明他和明了,并非时下所说的“小蜜”。两人之间鸳梦重温罢了。

但是,习惯从只言片语中扑捉信息的我却意思到了什么,问道,“明了她能喝酒吗?”

“好像有些酒量。”华总未加思索,脱口说出。

“能喝烈酒吗?”

“不大喜欢。她喜欢葡萄酒,而且喜欢好几种掺着喝,味道挺怪的。”

“怪?”

“嗯。我偶尔也从她的杯子里喝上一口,不习惯。”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

末了,华总将明了所写办理离婚的委托书交给了我和秦建。

次日,我上网查阅了一些关于喝工业酒精勾兑的假酒导致双目失明的报道。

秦建坐在我身旁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查的那些非常廉价的散装白酒,像明小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喝到呢?”

我关闭网页,看着秦建的脸,“你说的不错,但是,如果有人要伤害明了----我说的不是要她的命,只要她失明,那么想办法让她喝下工业酒精,从而甲醇中毒就行了。”

秦建唏嘘感叹,“我的天!她会有这样的仇人?”

我解释,“像华总那样的人物,他本人,还有他的情人,是某些人的目标,这在当今社会并不奇怪。”

“倒是。不过,人家是委托咱们代办离婚,并没有雇你当私人侦探。”秦建说,“我看你那副德行又来了,什么事情非得弄出个真性。”

我无所谓笑了笑,“遗传这东西是很可怕的。”

秦建也笑了起来,“只能这样解释。否则,窥探真相完全不是你这个年龄该有的爱好啊!”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动这个念头不是没有根据的。今天早上,我已经同明了的丈夫袁医生通了电话,告诉他明了委托我办理离婚的事情。这应该是很大的打击,为此我措词非常讲究,而且做了被无礼对待的思想准备。然而,袁医生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平静。”

秦建问,“怎么个平静法?”

“当我告知对方自己是律师,受你妻子明了的委托,有点事情想同你谈谈时,对方立即说是离婚的事情吧。我当时还奇怪,问道,明小姐已经同你说过了?对方说,那倒没有,不过,不会有另外的事情了。弄得我一时语塞。”

我顿了一下,继续对秦建复述,“袁医生还在电话里说,明了完全可以自己同他说,他完全理解,何必叫律师呢!真是的!我说,即便如此,你也要理解她不愿意面对你,她说过你并没有什么错,是她自己想改变一下过惯了的生活。”

秦建问,“后来呢?”

“后来,他说他尽量配合明了,只要不超出他的接受程度。随即,我和他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我想,袁医生用“配合”来说自己对离婚的态度,未免过于不当回事。如果不是故作无所谓状,那就是早有准备,甚至是早有安排。

取得律师证后,我第一次接手这样的事情,同秦建谈起这种感觉,很是惆怅,问,“你能体会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男人戴了三年绿帽子的感觉和心情吗?”

秦建摇头,“虽然我没有婚史,但是我觉得,这会带来一种极端的心绪,要么真无所谓,要么暗下毒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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