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拽了回来：“只是一个笑而已，多看看就习惯了。”

童潼：“……”

神他妈的一个笑，这是笑吗？这是鬼神的咧嘴！

沈祁看着这镜子中又套着镜子，显得整个楼上仿佛都被延伸到了无限远的地方的场地，脚却不怎么想踏进去。

沈祁看了看二楼，换是决定先下楼看洗手间的那个镜子。

他拍了拍童潼的肩膀：“走吧，先下去看看那个镜子。”

卫生间很干净，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灰尘，连奇怪的气味都没有，就像是用来当展示品的一样。

镜子是个椭圆形的复古镜面，面前摆着不少的瓶瓶罐罐。镜子边缘绣着一只金色的细蟒，蟒蛇头咬着尾，形成了一个莫比斯环，仿佛在静静地暗示着什么。

沈祁伸手在镜子上敲击了两下，在准备敲第三下时顿住，没有继续。他将手收回，看着镜面，一时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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