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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午，圣伯多禄图书馆第五层依然没有几个人，图书借阅处的桌前，坐着两个穿着白色牧师袍的年轻学生。

柯蒂利亚施施然地端着一杯新泡的红茶小口啜饮，桌上也重新摆上了不少各色精美的小零食——一个上午，她已经喝下了不知多少红茶，还有不小一瓶彩虹饮料，若是普通人估计早已经膀胱告急，但她却似乎毫无压力，连一趟厕所都没去过。

林顿则在一旁安静地翻着手中的《净化序列》，但他的衣袍和露在外面的胳膊、头脸上到处都是口水和牙印的痕迹。

刚才，林顿已经从柯蒂利亚那里得到了问题的答案，免去了自个查找资料的麻烦——当然，身上的牙印便是付出的“代价”之一。

至于另外的代价，便是桌上的那一堆零食了，这原本是杰弗瑞当初给“养伤”的林顿送来的慰问品，结果现在全部被林顿拿出来，用以平息柯蒂利亚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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